巫和懋的个人荣誉

2024-05-18 14:28

1. 巫和懋的个人荣誉

台湾“教育部”人文社会学科学术奖, 1999 年台湾杰出人才发展基金会杰出人才讲座台湾“国科会”杰出研究奖台大管理学院首届教学优良奖台大管理学院首届EMBA 教学优良奖天下Cheers 杂志票选为台大管理学院最受欢迎EMBA 教授(2004 年,2005 年,2006 年)台湾“国科会”卓越计划─衍生性金融资产之尖端研究─子计划主持人台湾“国科会”研究计划主持人,1993 年至今刘大中纪念讲座受邀演讲,2002 年8 月蒋经国国际交流学术基金会研究奖助,1991 至1993 年美国杜兰大学研究成就奖(前后五次)

巫和懋的个人荣誉

2. 巫和懋的心路历程

 在台中长大的我,到现在还怀念曾被称为「文化城」的台中,在民国五十年代曾是那么的纯朴可爱。在崇尚自由学风的台中一中悠游了六年,我经常骑着老爷脚踏车到图书馆和中央书局报到,读遍了各类文史科哲书籍。在台中一中结交的好友,不是文采灿烂,就是思想深邃,时常在校园里高谈阔论、在大度山巅勾画人生远景。在那充满理想与梦想的年纪里,曾想要抛头颅洒热血以不负少年头,也曾想要遗世独立以求潇洒快意。摆汤在理想之间,人生充满着无穷的可能与希冀,但我心中一直很笃定的是:我应该会把自己喜好读书的习惯坚持下去,以学术作我一生的主轴。但因为兴趣广泛,我有一段时期不能决定要选择那一门学科来钻研。在高中读到方东美、殷海光的著作后,又追溯阅读几位哲学大师的原著,发现与我心爱的数学其实有相当密切的关联。到读高三时就决定要深入了解科学之母的数学,联考也如愿以第一志愿考进台湾大学数学系。我对数学系太过浪漫的憧憬,在过完新鲜人生活后就已破碎。在台大数学系传统给分都在及格边缘的压力下,必须日以继夜在数学馆钻研解题,反不能像高中时代能悠游和思考数学的美与奥妙,每次深夜步出数学系系馆,便有一股懊恼:世界如此宽阔,我为何甘于整天都苦苦求解一些细节问题?大一下和正在读经济系的中一中好友相约一同去转台大哲学系,也与哲学系成中英主任谈过,可惜家长都不肯盖章,只好作罢。到了大二,这位好友读经济读出兴趣,反倒鼓励我转经济系。有人说朋友可能会改变你的一生,我从初一就认识的这位好友,就这样帮助我开启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门。想转经济系也不容易。经济系是热门科系,要求转系生成绩在八十分以上,最好还是书卷奖得主。因为数学系成绩给得特别低,我只好求见经济系系主任华严教授。华老师倒是很看重我的数理背景,她特别为我打电话询问当时理学院院长,也是教我高等代数的施拱星教授,施老师说:「这个学生的高代得68 分,已经不错啦,班上第二高分,第一高分是72 分。」感谢施老师的支持和华老师的破格录取,我就由大二平转经济系大三,用二年时间奔波在校总区与法学院之间,把经济系思念的课都修完。转系前后读到R.L. Heilbroner 所著的「改变历史的经济学家」,体认到经济学家其实就是「俗世的哲学家」(worldly philosophers),一心思考经济社会运行的基本法则,更觉得读经济学颇符合自己追根究底,想读哲学和读理论的心性。加上这是我的「第二次机会」(secondchance),读起来也特别认真,还拿了好几个书卷奖。当兵二年后,在华老师的支持下,取得美国史丹福大学不需工作的全额奖学金(Fellowship),顺利赴美攻读经济学博士。从接触经济学至今,转眼已三十年。转经济系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而在美国停留了十七年后决心迁回台湾,则是我学者生涯的第二个转折点,而且二者之间也有相当关联。在史丹福读书时,我的研究兴趣就在经济理论和财务金融,得到诺贝尔奖大师KennethJ. Arrow 和著名学者MordecaiKurz 的指导,深觉学海无涯,也知道博士只是作研究的开端。在取得博士后,就想在美国学术界多待几年,以拓展研究的视野。可是一旦进入这个固定的轨道后,往往很难脱身。先是拼永久聘、再拼更多的著作,接着小孩又相继出生,不知不觉中在美国就扎根下来,迁移就要连根拔起,代价相当高。其实好多位学术界朋友,也是经过这样过程而羁留在美。在惯性作用之下,与我回国的心愿就越离越远。直到1991年得知恩师华老师逝世的消息,想起华老师每年寄圣诞卡对我的期盼与叮咛,想到年少的梦想并未包含终老异乡这一段,流浪异地的小家庭好像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于是下定决心回国。把学校及家庭诸事作一安排,于1993 年回到台大经济系担任客座教授,1995年成为专任教授,1997年转任台大管理学院国际企业系教授与台大经济系合聘教授,1999年至2002年借调中华经济研究院担任副院长,目前已归建台湾大学任教。回顾三十年来作经济学者的生涯,觉得对真理的追求是作一学者的最大动力。在学术的殿堂里,希望我永远能拥有年少时的热情与真诚,享受领略真理奥妙的快乐,至老不悔。*因获杰出人才讲座,应邀为《杰出学者给年轻学子的67 封信》(杰出人才基金会与天下远见公司出版,2003年1月)所写。 摘自巫和懋教授在2010国家发展研究院毕业典礼的讲话:毕业的时刻,也是一个思考的时刻。有道是:世路多歧,人海辽阔,扬帆待发清晓。要重新思考,重新向前看,看看以后走什么路。今天,我想送一句话给各位同学,就是:人生因坚持理想而完美。我中学毕业时,我台中一中的校长告诉我两句孔子的话:“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论语·子路篇》 我当时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但经过这么多年以后,越来越感觉到它的深刻道理,我今天也说说自己的感受。我是在台湾长大的,出国读书取得博士学位后,在美国教书十年,到四十岁的时候学术文章发表的不少,成了终身职教授,有个大房子,还有草地,太太小孩生活很美满,但是我每个礼拜天要割草,否则邻居会骂人,其实我并不喜欢割草。有个星期天我一边割草一边想:“我年轻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在美国的这个什么地方的郊区割草?这样的日子合乎我年少的梦想吗?”我越想越不是味道,觉得我的心不属于这个异乡,就开始一步一步地说服我的太太还有小孩,放弃美国的工作,开始人生的一大转折,回到台湾。当时在我要离开美国的时候,很多朋友都说我傻,但是今天想起来,我觉得我并不傻!回到台湾后,我在台大教书,也担任台湾最大一所经济智库的副院长,定期向台湾领导人汇报经济形势,学生中也有很多大企业家,太太和孩子们也很好,生活又相当美满。但是我常常走在台北街头,看到本土色彩集团的游行,看到各种政治的纷争,在细雨的台北街头,我一边走一边想:“我年轻的时候,怎么会想到有一天看到台湾会如此自我封闭?这样的日子合乎我年少的梦想吗?”我越想越不是味道,觉得自己的心,还是属于一个更广阔的中国,就开始来南开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客座,来回奔波。直到五年前的冬天,林毅夫老师大概看透了我的心,在晚上十点钟打电话来,邀我到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全职任教。林老师也不是擅于言辞的人,我们谈了十五分钟,我几乎就答应了。我说,我还要问问我太太。幸好,我太太深明大义,所以我的人生又做了一次大转折,我来到了朗润园。当时在我要离开台湾的时候,很多朋友都说我傻,但是今天想起来,我觉得我并不傻!从今天看来,中学校长送我的两句话对我影响很大,就是:“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我没有因为一时小利,而阻碍了我人生的重大决策。美国诗人Robert Frost有一首很有名的诗,大家可能都知道:“黄色的树林里有两条叉路 / 可惜我不能两条都走…… / 多年多年以后某个时刻 / 我将叹息并述说往事 / 在布满落叶的两条小径间 / 我选择了人迹较少的一条路 / 这就造成后来我截然不同的人生。”我读这首诗很感动。诗人为何叹息?人生有无限的可能,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选择你心中的向往。我们国家发展研究院的很多老师都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林毅夫老师选择了游过海峡到大陆来,周其仁老师选择了去完达山打猎,海闻老师选择了参加知青下乡到了黑龙江,但最后都到了朗润园。我也从同学们中学到了很多,有一位元培学院的同学曾经跟我说:进入北大后好想寻找有北大五四精神的学院和老师,到文学院找不到,到其他学院也找不到,结果到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居然找到了!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还有现在的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就有这样的精神和理想主义的色彩。我们要做一流的科研和政策研究,培养一流的人才做国家的栋梁,这就是我们国家发展研究院很重要的精神财富,也是需要我们大家共同来维护和发扬的精神资产。因此,今天我要献给大家的一句话就是:“人生因坚持理想而完美。”我也祝愿我们毕业的同学,未来应该先“选其所爱”,不管是人生伴侣、学科方向还是事业方向;然后再“爱其所选”,坚持自己的理想。我相信你们的人生都会更有意义,更有价值的,祝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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